花信风/解霜雨_第59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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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59节 (第1/2页)

    他单手撑着大理石岛台,行迹明显地吞咽了一下。

    天知道他是怎么强迫自己停下来的。

    女孩儿一下一下地蹭着,微弱的电流蔓延到全身, 直达脑门。

    他快要失去理智,盖在她腰上的指背青筋凸起,只想大力地揉弄。

    沈宗良知道,一旦他那么做了, 事态根本控制不住。

    小惠很快就要呼吸不上来,然后用手把他的衣服抓乱,就像刚才一样。

    他一直对自己的欲望把控得很好, 也很清楚自己的临界点在哪里,是否能招架得住那样的她。眼看快招架不住, 所以狠一狠心鸣金收兵,不让自己涉险。

    咔哒一声,烧水壶自己跳了闸。

    沈宗良神思晃荡地去取,倒水时太满, 很不留心地被烫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嘶的一下,扯过大团纸巾去擦。

    且惠坐在客厅里, 大声问了句:“出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事。”沈宗良回过头说:“不用过来。”

    她不知道,她一直想看的失态,此刻正因她发生。

    等到沈宗良过来时,已经又是沉稳平和的模样。

    他把水递到她唇边,“慢点喝。”

    且惠就着他的手喝完,“总觉得有桩事情没做,又记不得了。”

    沈宗良善意地提醒她,“是有那么一件,你的箱子还没拿上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说呢!”且惠登时就要下地去取,“它们在外面待了那么久,真可怜。”

    他把人拦了回来,“歇着吧,你哪儿搬得动啊,我去。”

    看着他出去的背影,且惠端着水发了阵呆。

    她在琢磨,沈宗良会把行李箱拿上来吗?

    他们在北戴河都一起住过了,今晚也会让她留下来的吧?

    那样她就可以去参观一下他的卧室了。

    但十分钟后,沈宗良是空手进来的。

    他说:“给你放在房间门口了,下去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且惠难以置信地眨眼。她说:“哦,没什么好看的,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沈宗良点头,“今天就不要再写卷子了,早点睡。”

    “难讲。”且惠在门口穿鞋,撅着唇,没头没脑地说。

    他一时没注意到她的情绪不对,“什么难讲?”

    “万一我手痒呢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且惠回了楼下,一通乒乒乓乓的动静,像拆家。

    她去洗澡,几乎是把洗漱包摔在台子上。

    摔完一照镜子,又被自己的小孩子模样逗笑。

    她为什么要去生一些拧巴的闲气呢?

    沈宗良就是这么个人啊,他就是冷淡克制的性子。

    从一开始,吸引她的不正是这一点吗?

    且惠冲完牙,咧开嘴反复照了照,又白又齐。

    她换牙齿的时候不听话,耐不住痒,老是拿舌头去顶。

    长出一口歪歪扭扭的牙来,大一点的时候,费了好大的章程才箍漂亮。

    客厅里摆着那么个箱子,她也没精神收拾。

    大灯一关,穿着睡衣往床上一扑,困意就涌了上来。

    她朦胧睡了个半小时,被冷风一吹才发觉没关窗。

    且惠光着脚,一路垫着碎步到窗边。

    她正要解下撑窗的木枝条,看见院子里站了一道人影。

    沈宗良峻拔的身形被笼罩在苍翠绿影里。

    她又抬起窗子,轻轻出声:“怎么站在那儿?”

    他扬了扬手里的烟,“抽根烟。”

    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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