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_第49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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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49章 (第1/2页)

    季琅看着眼前这个曾在半夜潜入傅为义房间的男人,如今一派道貌岸然的主人翁做派,回了他一个礼貌的颔首,说:“好的,谢谢周先生款待了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已经很晚了,就不泡茶了。”周晚桥引着季琅往里走,说,“想喝什么?果汁?厨房里有备为义爱喝的那种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季琅拒绝,尽管很想留下,和傅为义多待一会儿,但他还是知情识趣地说,“我送为义到家就好,就不坐太久了,太晚了。”

    周晚桥故作遗憾地说: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是......怎么回事?”他问,“怎么闹成这样?”

    季琅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,简要解释了今晚的来龙去脉:“是孟尧。”

    脸上露出一个疲惫的,带几分讥诮的笑容,“估计是过两天就要破产的破产,坐牢的坐牢,他那对父母带着他要跑。”

    “发现的时候我和阿为还在派对上呢,后来我们一路追到东北边的货运码头,他们在那边准备了船,看来是想偷渡。”

    “阿为先带着几个人追上了船,本来想把人带回来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季琅略略斟酌用词,眼中带上几分混杂着厌恶与后怕的神色:“结果船上装了炸药,要不是最后关头孟尧把阿为从船上推下去,恐怕......”

    周晚桥问:“爆炸发生的时候,孟尧还在船上?”

    季琅说:“是。他和他父母都应该死透了。”

    周晚桥点了点头,说:“我知道了。为义有说他有什么打算吗?”

    季琅并没有把傅为义对他说的话和盘托出,那是他和傅为义的亲密关系的见证,季琅要私自珍藏。

    他只或真或假地说了一些他的观察,作为一种挑拨:“他好像不太好受,好久没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他还说......要给孟尧办一场全渊城最气派的葬礼。”

    周晚桥的手微不可查地握紧了片刻,他笑了笑,说:“既然是救了为义的人,还是他曾经的未婚妻,葬礼当然要气派。”

    而后他站起身,对季琅说:“辛苦你了,小季,这么晚了,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接下来的事情,我都会处理,我知道你也很担心为义,但是要注意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被医疗团队的人从季琅手里接过去的时候,傅为义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。

    任由自己像一件易碎的贵重品一样,被小心翼翼地簇拥着,送进了主楼西侧那件永远保持着恒温和无菌状态的医疗室。

    他讨厌这种感觉。

    身体不听使唤,意志被物理的极限所束缚。

    从骨骼深处渗出的寒意,无论盖上多厚的毛毯,都无法轻易驱散。

    湿透的衣服被专业地剪开,剥离,裸露的皮肤接触到室内温暖的空气,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

    身体很冷,脑子却很清醒。

    “体温35.8度,心率110,血氧饱和度94,需要升温毯和静脉输液。”

    他听见医生的声音,然后护士开始操作。

    医生在检查他脸颊上的伤口,消毒棉签触碰伤口边缘,刺痛却很遥远。

    “左肺下叶闻及少量湿啰音,” 微冷的听诊器在他的胸口移动,“有海水吸入迹象。马上准备做胸部ct,还有腹部,排查冲击伤。”

    他被扶着躺到一张冰冷的检查床上,手臂被扎上针,温热的液体开始缓缓流入血管。

    傅为义能清晰地分析自己现在的处境:

    中度失温、轻微缺氧、外加一个需要缝合的皮外伤,以及......一个亟待确认的肺部。

    很麻烦,但死不了。

    而孟尧死了。

    检查一项接着一项。抽血,清洗缝合伤口,耳道检查......他像一个精密的零件,被拆解开,逐一检查,再重新组装。

    过程非常无聊,傅为义决定想些别的事情来打发时间。

    比如,一场全渊城最气派的葬礼,应该用什么规格的花,请哪些人,讣告的第一句,应该怎么写?

    是写“爱人”,还是“未婚妻”?

    最后,他被安置在医疗室附属的病房里。身上已经换上了干燥柔软的病号服,心电监护仪的电极片贴在胸口,规律地发出“滴、滴”声。

    李医生站在床边,向他汇报初步的检查结果:

    “傅总,您的身体没有致命损伤。主要是低温症和轻度的肺部吸入性炎症,内脏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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