驸马纳妾我休弃,驸马造反我称帝_第24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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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24章 (第2/2页)

尚慢慢回过味儿来,居然是白鹭的官服,他吓得哆嗦,不明白怎么惹了上头的眼。

    “今查契沙和尚贷出僧祇粟,偿本过利,私吞良田,致使数千良民流离失所,沦为佃户,不敬天子,不敬佛祖,带走。”

    契沙和尚瞪大了眼睛,“不可能!城阳王怎么许你们来的!我们这是佛门!太后怎么肯?你们是皇帝……皇帝派……”

    元煊收了笑,手按在了剑柄上,“城阳王?天下事都要听城阳王的准许?”

    她回头看了一眼侯官们,“你们都听到了?”

    一队人齐声道,“听到了!契沙和尚说天下事都要城阳王的准许。”

    元煊点点头,“以城阳王为主,视为谋逆,格杀勿论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,不是,你们是谁!胡言乱语!我没有!”

    元煊挑眉,耳边传来兵甲之声,“殿下!全部僧祇粟借贷的契券都找到了!”

    另一队侯官已经从禅房中搜了一圈,在佛堂门口就报了信,元煊看了一眼那厚厚成箱泛黄打卷儿的契券,“带走。”

    “朝廷办案,阻拦者,视为同党,格杀勿论。”一侯官低声喝道,看着那赶来的僧兵。

    住持都没敢去,自己坐在禅房里头,颤巍巍点了香,在佛前念经,他只愿意研修佛法,对俗事一概不管,寺庙产业,都是监院当家,侯官来他面前念了一遭罪状,他也只能闭着眼睛念一句佛,说一句不敬佛祖,自然不必留在寺庙中,由着侯官将人拖走了。

    僧兵还不知情,被一嗓子惊动了赶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不能杀我!快!拿下他们!”监院指着元煊人等高喊,“我不信拿人敢拿到佛寺里!”

    和尚不肯就范,抬手挡了一侯官,就要冲向外头喊僧兵。

    元煊没什么耐性,剑出鞘,金属震颤嗡鸣,她抬手,利落一剑。

    刃入血肉,噗嗤一声,在不可置信的尖叫中,青年人拔剑抬脚将人踹出去,那胖和尚后头挨了一剑,被踹出去,栽入铜钱小山里,硌得他连滚带爬还要向前。

    “抓起来。”

    她眼也未眨,转身看向了那群僧兵,鲜血在剑尖顺畅滚落,在煌煌的灯火与佛祖慈和的注目下,一点点浸染青砖地。

    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佛寺不是法外之地,侯官捉拿罪犯,不要阻拦,还要动的人,视为谋逆,听清了吗?”

    沙哑的语调刮过众人的耳膜,僧兵们你看我我看你,一时沉默。

    元煊凛然扫了一圈,眼神所到之处,僧兵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“走吧,下一户。”

    元煊甩了甩剑尖,身后侯官拖着几个负责管理借贷僧祇粟的僧人,跟着走入了茫茫黑夜之中。

    几个皇家寺院不能抖搂出来一点,如今佛寺依附皇权,太后要抢先按下这事儿,就不能带累到上头,正是战时,京中不可动荡。

    如今沙门统远在大同静修佛法,在京中昭玄寺的副官瞒报凉州服役之事,就该直接下狱。

    暗夜最适合侯官便宜行事,该抓的抓,反抗的杀,很快一切归于寂静。

    等到穆望连夜收到密报,一夜未眠,撰写完奏报,就等着日头一出,上书皇帝,元煊带着一身血腥气回了家。

    更深夜寂,长公主到家净了手,另换了一身干净缁衣,鹿偈抱着那缁衣,一股子血腥气冲上鼻尖,还混着缭绕的檀香气。

    “殿下快歇着吧,都快四更天了。”窦素抱着足炉想要进内殿塞进被子里头。

    元煊坐在榻上饮了一碗热浆,顿了一会儿,“我就在这儿眯会儿,不必费那功夫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?”窦素急了,“外头那样冷,您休息不好,又要头疼了。”

    元煊闭着眼睛,干脆耍赖往软榻上一仰,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窦素没法子,挪了被子给她盖,顺便摸了下手,还滚烫着,这才放了点心。

    元煊着了风,其实头该疼的,她怕自己头疼,在行事之前当着侯官的面儿喝了药。

    太医开的药和穆望求的看着不一样了,可喝过之后依旧身上滚烫,脑子飘然,便不记得痛了,只是穆望的喝了人身子怎么都不太舒坦,坐卧不宁,但太医开的药喝了却疏散清爽,理智和力气都在。

    先前半年在寺庙里当着穆望的面喝了,转头也给吐了,看似她喝了半年药,实则全给了青砖底下的木头根儿去了。

    穆望送来的侍女走步都是宫里的规矩,嘴上还说是穆家的丫头,元煊咧咧嘴,权当听个鬼话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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